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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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涯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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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暗朝“涯魈”的作品之一,箫茕云螭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br>这是云逸第一次被拦在门外。<br><br>还是上次的侍童,恭敬地守着东厢房外,见云逸走近上前拘了一礼,并无一言。<br><br>云逸心领神会,向侍童回了一礼:<br><br>“南宫姐姐说有要事禀报小姐,唤我来通报一下。<br><br>自从云逸随侍在萧茕身边,府内的传话事宜便都交给了他。南宫婉虽然也可随意进出萧府的各处,但似乎有所忌讳并未自己前来,云逸是个聪明人,萧茕有意向他透露萧家的点滴,他一一应着,但从不越矩,渐渐地,府中的下人有事便也习惯先找他。<br><br>侍童闻言思考了片刻,侧开身子示意他自己前去敲门。<br><br>云逸心头一紧,他攥了攥手指,微笑道:“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小姐操劳多日许是累了,就让她再休息会儿吧。<br><br>说着他便要转身离去,萧茕却推门而出。<br><br>她随意地披着外袍,发未绾,衣未系,看样子似是美美地睡了一觉醒来,看神情却如同被人拔了舌头痛骂了三天三夜,眼底是云逸从未见过的晦暗。<br><br>思绪溃散中被眼前的一片阴影拦住,箫茕还有些恍惚地抬起头,似是被云逸的模样晃了一瞬,不知想到了什么不堪的过往,嘴角猛地一抽搐,抬手便把云逸挥到了一边。<br><br>猝不及防被一道凌厉的掌风拍开,云逸狼狈地撞上了廊下的石雕,后腰在石雕嶙峋的头部猛地一磕,刹那间窜过四肢百骸地痛了起来。<br><br>他心下一惊,硬生生把几乎要脱口而出的痛呼压在了舌底,双手撑着背后的石雕才勉强没有跪倒在地。<br><br>饶是他如目不能视耳不能闻之人也能感受到箫茕不做压制的怒火,且这怒火并非迁怒,而是真真切切地向着他来,他聪颖过人又七七八八地猜出了云螭的身份,立即就明白了箫茕到底是为什么在生气。<br><br>一年前,他穿着太女殿下为他准备的衣裳,被太女殿下的心腹侍女认认真真打扮了近一个时辰,端着不稍细想就能猜到有问题的点心和茶水推开箫茕下榻的殿门之时,就已经做好了今日受这一掌的准备。<br><br>准确的说,就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br><br>箫茕怒极之下打过这一掌就倏然冷静了下来,云螭自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未作斟酌便已经赤脚到了门口,看到撑在门前石柱之上皱眉强压疼痛的云逸立时便明白了过来。<br><br>“哥哥怎么出来了?<br><br>还未待他开口箫茕便已经惊愕地望向了他,一手扶背一手勾腿不由分说地便将他打横抱了起来,三步并两步放在了不远处的软榻之上,温热的掌心捧着他冰凉的脚便揣进了怀里。<br><br>云螭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待反应过来之后也深知不好再发作,便把目光转向了已然跪在门口的云逸:“去把我的靴子拿来。<br><br>云逸怔了一下,他不确定这句话是否是跟他说的,始终低埋着的头终于茫然地抬起,却在看到云螭的面容之后心神一凛,连瞳孔都不觉震撼地缩了缩。<br><br>本以为会是一张跟自己相差无几的脸,却没想到、却没想到竟是这般的云泥之别。<br><br>“还不去?<br><br>箫茕声音仍旧含着微薄的怒气,一年前他虽是靠着下药的手段才得以留在萧府,但箫茕对他不可谓不放纵,如今真正的入幕之宾回来,竟是连半分的体面都没有了。<br><br>他心下苦涩,面上却仍是平静,起身匆匆去床边拿了一双崭新的长袜,抱着那双同样雪白的锦靴折返回来,自觉跪在了两人面前。<br><br>箫茕正要伸手去接却被云螭拦下,仿佛再待一秒就要烫伤似的把脚从箫茕怀里抽了出来,递到了云逸面前:“你帮我穿吧。<br><br>他抓了箫茕的手脑子里一片混乱,即便这个动作对云逸而言是莫大的侮辱,他也没办法放任箫茕帮他穿鞋这件事真的在他清醒的时候发生。<br><br>云逸的脸色刷的惨白,但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再接受的呢,甚至,稍后他还能不能继续安然无恙地呆在萧府都已是未知数了,不过是为人穿鞋这种天天都在做的事,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br><br>他一边安抚着自己躁动的心绪一边若无其事地接过云螭赤裸的脚。虽是一双男人的脚,却仍旧如同佛堂里供奉的精美玉雕般细腻白皙,也难怪箫茕会毫无芥蒂地就将它塞进怀里。云逸心里胡乱想着,手上已经熟练地帮他把两只鞋都穿好了。<br><br>纵是箫茕再怎么头脑发昏不清醒,这么一闹也冷静了许多,面上终于恢复了以往的从容和淡漠。云逸为云螭穿好鞋之后仍旧规规矩矩地跪着,但跪姿明显因为方才那一撞有些歪斜。箫茕自觉胡乱发了火,此刻也有些不好意思:<br><br>“起来说话吧,来寻我何事?<br><br>云逸又规规矩矩地站了起来,低着头恭敬道:“回禀小姐,南宫姑娘说有要事禀告,现下正在琅環阁等您。<br><br>见他此刻的态度,箫茕的脸色刷地一下就黑了。<br><br>这也是为什么云螭一喊小姐她就会炸毛的原因,她本身是个不喜欢规矩的人,府中下人待她恭敬是尊卑有别、亲疏分明,但养在她身边的那几个,连如影随形二人都不必过分拘泥于这些称呼和虚礼。<br><br>一旦用上了,就说明是对方开始主动要疏离。<br><br>“知道了。<br><br>她冷声应下,深知自己在这两人面前再待一刻怕是要被气炸,起身便拂袖而去。<br><br>直到箫茕的背影彻底消失,云逸强压在心口的那一口浊血才猛地咳出,他站不住地跪倒在地上,才惊觉竟是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br><br>“你先回去休息吧。<br><br>方才胡乱抓了别人来解自己的燃眉之急,云螭多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更何况……<br><br>他望着云逸和他却有几分神似的眉眼,心下不由自主地涌上了几分说不清是愧疚还是惋惜的复杂情绪。<br><br>“……奴先告辞。<br><br>身份尴尬,云逸也恨不得立刻便消失在他面前,仓促行了一礼之后便快步离开了。<br><br>而另一边的萧茕,看着南宫婉新递上来的军报脸色更加难看了。<br><br>“你确定吗?<br><br>都已经呈到了她面前,萧茕感觉自己问的是一句废话,却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这个消息如同太女把圣旨和传旨太监丢下山崖一样离谱,但若这件事是真的,那太女殿下拒旨的那番操作反而就不离谱了。<br><br>萧茕不太愿意相信的另一层原因,是云螭近两年都在她左右,她也不太相信云螭会听之任之不做干涉。<br><br>“从整件事上看,基本是没什么可质疑的了。送到帝都举报太女玩忽职守的那封信,若是从我军手里寄出的,没道理我们会毫无察觉,而且罪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虽是给太女扣了一顶莫须有的帽子,但比起通敌叛国却是要好得多,多少也确实起到了混淆视听的效果。另外,从我们接到大军断粮的消息,到你想出对策把粮食送过去,他们撑了整整五日。蒙古军势如破竹一心快攻,临门一脚的时候五天打不下一座断粮的城,多少有点太不符合常理,但也正是因为难得,才更能提升太女在军中的威望和名声。<br><br>南宫婉难得谨慎地会把每一个细节都拎出来盘算,她指了指地图上先前丢失的七座城池,<br><br>“最重要的是,我们派人核查了这七座城池的具体损毁情况,无一例外都只有几门大户遭到了劫掠,寻常的人家几乎是毫发无损,一些相对贫穷的街道,甚至连战争的痕迹都看不到。如果只是一两座如此到还能理解,但七座城都像是被有预谋有规划的洗劫,就不太能说得通了,就连当地的民众都说,感觉这些蒙古人浩浩荡荡的就是来打劫的,一点儿也不像是正儿八经想打仗想灭了一国。<br><br>说完,南宫婉瞥了一眼萧茕若有所思的神色,似乎没看到什么异常,终于说出了她的判断,“太女殿下应该真的跟蒙古国王做了什么约定,她许了七座城池的财宝,来换军功和民心。<br><br>“而她之所以敢打这个赌,也是笃定了我不会袖手旁观,蒙古王亲眼看到攻城无望主动撤的兵,所以蒙古撤兵这一步棋,是我帮她走完的。<br><br>萧茕点了点太阳穴喜怒难辨地补充道,随后又皱了皱眉:“虽然你抓到了太女和蒙古王之间的线人,但毕竟没有二人来往的直接证据,这些一面之词还是太没有说服力了。<br><br>“不,那个线人说了一句话,我才确信这件事是真的。南宫婉迟疑地皱着眉头,她抿了抿唇,似乎还是有些纠结要不要说。<br><br>“萧氏一族只保龙脉不问政事,故而即使告知,也无关要紧?<br><br>她尚未开口言明,萧茕却已经说了出来,面上仍旧是波澜不惊的。<br><br>南宫婉闻言点了点头,虽不是那线人的原话,却也是差不多的意思。萧茕甚至有些怀疑这个线人是太女主动送来给她坦白一切的,比起将来被萧茕查出演变成未知的风险,她倒是实在。<br><br>“我们这位太女殿下,确实是有识人之才。<br><br>合上军报,萧茕幽幽叹了一句,从昨夜便开始晦暗不明心境又被泼上了一汪污水,淅淅沥沥地淌了下来。<br>

来源:fqxs   主角: 箫茕云螭   时间:2023-04-23 10:06:09

小说介绍

以箫茕云螭为主角的古代言情小说《暗朝》,是由网文大神“涯魈”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我想……我想跟你确认一下,云逸,是你安排到我身边的吗?”闻言云螭张了张口,刚想脱口而出不是,见箫茕的表情隐着藏不住的期冀,心头的思绪流转,抿了抿唇低声道:“我,没有反对”没有反对箫茕眸子里的光忽地闪烁了一下,她当初是有多糊涂会喝下云逸为她斟的那杯酒,此刻就有多痛恨自己这般轻易地便会被人扰了心绪“可云逸八年前就进了太女府,你入她府中做事,应该只是这两年的事情吧?”箫茕挣扎了一下,心里却已经不......

第12章 识人之才


这是云逸第一次被拦在门外。

还是上次的侍童,恭敬地守着东厢房外,见云逸走近上前拘了一礼,并无一言。

云逸心领神会,向侍童回了一礼:

“南宫姐姐说有要事禀报小姐,唤我来通报一下。

自从云逸随侍在萧茕身边,府内的传话事宜便都交给了他。南宫婉虽然也可随意进出萧府的各处,但似乎有所忌讳并未自己前来,云逸是个聪明人,萧茕有意向他透露萧家的点滴,他一一应着,但从不越矩,渐渐地,府中的下人有事便也习惯先找他。

侍童闻言思考了片刻,侧开身子示意他自己前去敲门。

云逸心头一紧,他攥了攥手指,微笑道:“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小姐操劳多日许是累了,就让她再休息会儿吧。

说着他便要转身离去,萧茕却推门而出。

她随意地披着外袍,发未绾,衣未系,看样子似是美美地睡了一觉醒来,看神情却如同被人拔了舌头痛骂了三天三夜,眼底是云逸从未见过的晦暗。

思绪溃散中被眼前的一片阴影拦住,箫茕还有些恍惚地抬起头,似是被云逸的模样晃了一瞬,不知想到了什么不堪的过往,嘴角猛地一抽搐,抬手便把云逸挥到了一边。

猝不及防被一道凌厉的掌风拍开,云逸狼狈地撞上了廊下的石雕,后腰在石雕嶙峋的头部猛地一磕,刹那间窜过四肢百骸地痛了起来。

他心下一惊,硬生生把几乎要脱口而出的痛呼压在了舌底,双手撑着背后的石雕才勉强没有跪倒在地。

饶是他如目不能视耳不能闻之人也能感受到箫茕不做压制的怒火,且这怒火并非迁怒,而是真真切切地向着他来,他聪颖过人又七七八八地猜出了云螭的身份,立即就明白了箫茕到底是为什么在生气。

一年前,他穿着太女殿下为他准备的衣裳,被太女殿下的心腹侍女认认真真打扮了近一个时辰,端着不稍细想就能猜到有问题的点心和茶水推开箫茕下榻的殿门之时,就已经做好了今日受这一掌的准备。

准确的说,就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箫茕怒极之下打过这一掌就倏然冷静了下来,云螭自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未作斟酌便已经赤脚到了门口,看到撑在门前石柱之上皱眉强压疼痛的云逸立时便明白了过来。

“哥哥怎么出来了?

还未待他开口箫茕便已经惊愕地望向了他,一手扶背一手勾腿不由分说地便将他打横抱了起来,三步并两步放在了不远处的软榻之上,温热的掌心捧着他冰凉的脚便揣进了怀里。

云螭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待反应过来之后也深知不好再发作,便把目光转向了已然跪在门口的云逸:“去把我的靴子拿来。

云逸怔了一下,他不确定这句话是否是跟他说的,始终低埋着的头终于茫然地抬起,却在看到云螭的面容之后心神一凛,连瞳孔都不觉震撼地缩了缩。

本以为会是一张跟自己相差无几的脸,却没想到、却没想到竟是这般的云泥之别。

“还不去?

箫茕声音仍旧含着微薄的怒气,一年前他虽是靠着下药的手段才得以留在萧府,但箫茕对他不可谓不放纵,如今真正的入幕之宾回来,竟是连半分的体面都没有了。

他心下苦涩,面上却仍是平静,起身匆匆去床边拿了一双崭新的长袜,抱着那双同样雪白的锦靴折返回来,自觉跪在了两人面前。

箫茕正要伸手去接却被云螭拦下,仿佛再待一秒就要烫伤似的把脚从箫茕怀里抽了出来,递到了云逸面前:“你帮我穿吧。

他抓了箫茕的手脑子里一片混乱,即便这个动作对云逸而言是莫大的侮辱,他也没办法放任箫茕帮他穿鞋这件事真的在他清醒的时候发生。

云逸的脸色刷的惨白,但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再接受的呢,甚至,稍后他还能不能继续安然无恙地呆在萧府都已是未知数了,不过是为人穿鞋这种天天都在做的事,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他一边安抚着自己躁动的心绪一边若无其事地接过云螭赤裸的脚。虽是一双男人的脚,却仍旧如同佛堂里供奉的精美玉雕般细腻白皙,也难怪箫茕会毫无芥蒂地就将它塞进怀里。云逸心里胡乱想着,手上已经熟练地帮他把两只鞋都穿好了。

纵是箫茕再怎么头脑发昏不清醒,这么一闹也冷静了许多,面上终于恢复了以往的从容和淡漠。云逸为云螭穿好鞋之后仍旧规规矩矩地跪着,但跪姿明显因为方才那一撞有些歪斜。箫茕自觉胡乱发了火,此刻也有些不好意思:

“起来说话吧,来寻我何事?

云逸又规规矩矩地站了起来,低着头恭敬道:“回禀小姐,南宫姑娘说有要事禀告,现下正在琅環阁等您。

见他此刻的态度,箫茕的脸色刷地一下就黑了。

这也是为什么云螭一喊小姐她就会炸毛的原因,她本身是个不喜欢规矩的人,府中下人待她恭敬是尊卑有别、亲疏分明,但养在她身边的那几个,连如影随形二人都不必过分拘泥于这些称呼和虚礼。

一旦用上了,就说明是对方开始主动要疏离。

“知道了。

她冷声应下,深知自己在这两人面前再待一刻怕是要被气炸,起身便拂袖而去。

直到箫茕的背影彻底消失,云逸强压在心口的那一口浊血才猛地咳出,他站不住地跪倒在地上,才惊觉竟是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先回去休息吧。

方才胡乱抓了别人来解自己的燃眉之急,云螭多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更何况……

他望着云逸和他却有几分神似的眉眼,心下不由自主地涌上了几分说不清是愧疚还是惋惜的复杂情绪。

“……奴先告辞。

身份尴尬,云逸也恨不得立刻便消失在他面前,仓促行了一礼之后便快步离开了。

而另一边的萧茕,看着南宫婉新递上来的军报脸色更加难看了。

“你确定吗?

都已经呈到了她面前,萧茕感觉自己问的是一句废话,却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这个消息如同太女把圣旨和传旨太监丢下山崖一样离谱,但若这件事是真的,那太女殿下拒旨的那番操作反而就不离谱了。

萧茕不太愿意相信的另一层原因,是云螭近两年都在她左右,她也不太相信云螭会听之任之不做干涉。

“从整件事上看,基本是没什么可质疑的了。送到帝都举报太女玩忽职守的那封信,若是从我军手里寄出的,没道理我们会毫无察觉,而且罪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虽是给太女扣了一顶莫须有的帽子,但比起通敌叛国却是要好得多,多少也确实起到了混淆视听的效果。另外,从我们接到大军断粮的消息,到你想出对策把粮食送过去,他们撑了整整五日。蒙古军势如破竹一心快攻,临门一脚的时候五天打不下一座断粮的城,多少有点太不符合常理,但也正是因为难得,才更能提升太女在军中的威望和名声。

南宫婉难得谨慎地会把每一个细节都拎出来盘算,她指了指地图上先前丢失的七座城池,

“最重要的是,我们派人核查了这七座城池的具体损毁情况,无一例外都只有几门大户遭到了劫掠,寻常的人家几乎是毫发无损,一些相对贫穷的街道,甚至连战争的痕迹都看不到。如果只是一两座如此到还能理解,但七座城都像是被有预谋有规划的洗劫,就不太能说得通了,就连当地的民众都说,感觉这些蒙古人浩浩荡荡的就是来打劫的,一点儿也不像是正儿八经想打仗想灭了一国。

说完,南宫婉瞥了一眼萧茕若有所思的神色,似乎没看到什么异常,终于说出了她的判断,“太女殿下应该真的跟蒙古国王做了什么约定,她许了七座城池的财宝,来换军功和民心。

“而她之所以敢打这个赌,也是笃定了我不会袖手旁观,蒙古王亲眼看到攻城无望主动撤的兵,所以蒙古撤兵这一步棋,是我帮她走完的。

萧茕点了点太阳穴喜怒难辨地补充道,随后又皱了皱眉:“虽然你抓到了太女和蒙古王之间的线人,但毕竟没有二人来往的直接证据,这些一面之词还是太没有说服力了。

“不,那个线人说了一句话,我才确信这件事是真的。南宫婉迟疑地皱着眉头,她抿了抿唇,似乎还是有些纠结要不要说。

“萧氏一族只保龙脉不问政事,故而即使告知,也无关要紧?

她尚未开口言明,萧茕却已经说了出来,面上仍旧是波澜不惊的。

南宫婉闻言点了点头,虽不是那线人的原话,却也是差不多的意思。萧茕甚至有些怀疑这个线人是太女主动送来给她坦白一切的,比起将来被萧茕查出演变成未知的风险,她倒是实在。

“我们这位太女殿下,确实是有识人之才。

合上军报,萧茕幽幽叹了一句,从昨夜便开始晦暗不明心境又被泼上了一汪污水,淅淅沥沥地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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