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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就走进了我心里
益绮秀 著
本文标签:一下子就走进了我心里阿音李慕修古代言情
《一下子就走进了我心里》中的主人公是主角阿音李慕修古代言情,编写本书的大神叫做“益绮秀”。更多精彩阅读:了一身华服撕得破破烂烂、脚上拴着铁链、铁链上连着个沉重铁球的公主。<br><br> 我第一眼并没有认出她来,只见到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br><br> 她捏着兰花指,一会儿哭,一会儿唱,一会儿喊“父皇,您也不要承宵了吗?,一会儿捂着小腹,做痛苦之态,嘴里嚷嚷着:“四哥,你怎么忍心?这是你的骨肉啊,你怎么忍心逼我打掉他?你知道我流了多少血吗四哥?承宵好痛,承宵好痛…… 我惊呆了。<br><br> 她整个人形销骨立,瘦得脱了相,可清秀的眉目宛然,依稀可辨,正是当年那个恣意的美丽的快活的小公主。<br><br>可她怎么变成这样了?她的身上,阵阵腐臭气味隐隐传了出来,袍服不仅破败,还隐约可见乌褐色的血迹。<br><br> 这…… 她刚刚那短短几句话信息太多,以至于我一时都没反应过来。<br><br>她不应该是备受宠爱天真无邪的所有人都艳羡的存在吗?她不应该是为所欲为,勇敢追爱,一眼相中了状元郎,抱着父皇一撒娇,父皇就降旨赐婚的最幸福的小女人吗? 这么多年来,我不敢想,但我怎能不恨她?为什么她就可以拥有一切,别人的幸福像蝼蚁,像灰尘,像她伸手挥一挥就可以赶走的苍蝇,在她面前,连存在的资格都没有? 可如今她这个样子了。<br><br> 她父兄对她的“宠爱,也多了一丝细思极恐的意味。<br><br> 我这时才突然反应过来,这等皇家秘辛,是我能听的吗? 想到此处,我死命挣扎着要跑。<br><br> 她所说每一句话,我若传出去,都是要掉脑袋的!我还有两个孩子,我不能死! 李慕修按住了我,搂着我的肩膀,带我离开了这个阴暗潮湿的是非之地。<br><br> 一到了开阔处,见了天上的日头,我便急急一把捂住了耳朵,说我没听见我什么都没听见。<br><br> 李慕修却一根一根掰开了我的手指头,说:“别怕,这公主府里只剩下了几名哑奴在伺候,没有人能说你来过。<br><br> 我看着面前这个被我又恨又怕的男人,一想到面前此人头顶的乌纱帽已经绿成了一道光,突然觉得他也没那么可怕了。<br><br> 我固然身如蝼蚁,他这个驸马爷倒也是个驴粪蛋子表面光的货色,大哥对二哥,谁也别笑话谁,就松了手。<br><br> 他一手拉着我一只腕子,另一手牵着马,在公主府空旷的马球场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嘴里娓娓道来:“你也看出来了吧,她没多少日子了。<br><br> 想到公主那凄惨的行状,我一时无言,叹了一口气,问...
来源:黄诺先 主角: 阿音李慕修 时间:2022-12-14 04:34:57
小说介绍
古代言情《一下子就走进了我心里》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益绮秀”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阿音李慕修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心,我也是心安的” 我意外极了:“你究竟何出此言?” 他尴尬地笑着低下了头,说,某在战场上……伤了要紧处,不能生养的 我惊呆了 这世上的好人,为何总是这般苦命? 吃了早饭,我还要开店,他说歇歇吧,我反问他今天歇歇明天歇歇,银子会从天上掉下来是怎的?我又不像你,有积蓄 他苦笑道,某的积蓄也不多 我叉着腰问他,不多是多少? 他惊讶地抬起头看我,毕竟如此直白地问人家底,多少是有...
第6章
了一身华服撕得破破烂烂、脚上拴着铁链、铁链上连着个沉重铁球的公主。我第一眼并没有认出她来,只见到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
她捏着兰花指,一会儿哭,一会儿唱,一会儿喊“父皇,您也不要承宵了吗?,一会儿捂着小腹,做痛苦之态,嘴里嚷嚷着:“四哥,你怎么忍心?这是你的骨肉啊,你怎么忍心逼我打掉他?你知道我流了多少血吗四哥?承宵好痛,承宵好痛…… 我惊呆了。
她整个人形销骨立,瘦得脱了相,可清秀的眉目宛然,依稀可辨,正是当年那个恣意的美丽的快活的小公主。
可她怎么变成这样了?她的身上,阵阵腐臭气味隐隐传了出来,袍服不仅破败,还隐约可见乌褐色的血迹。
这…… 她刚刚那短短几句话信息太多,以至于我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她不应该是备受宠爱天真无邪的所有人都艳羡的存在吗?她不应该是为所欲为,勇敢追爱,一眼相中了状元郎,抱着父皇一撒娇,父皇就降旨赐婚的最幸福的小女人吗? 这么多年来,我不敢想,但我怎能不恨她?为什么她就可以拥有一切,别人的幸福像蝼蚁,像灰尘,像她伸手挥一挥就可以赶走的苍蝇,在她面前,连存在的资格都没有? 可如今她这个样子了。
她父兄对她的“宠爱,也多了一丝细思极恐的意味。
我这时才突然反应过来,这等皇家秘辛,是我能听的吗? 想到此处,我死命挣扎着要跑。
她所说每一句话,我若传出去,都是要掉脑袋的!我还有两个孩子,我不能死! 李慕修按住了我,搂着我的肩膀,带我离开了这个阴暗潮湿的是非之地。
一到了开阔处,见了天上的日头,我便急急一把捂住了耳朵,说我没听见我什么都没听见。
李慕修却一根一根掰开了我的手指头,说:“别怕,这公主府里只剩下了几名哑奴在伺候,没有人能说你来过。
我看着面前这个被我又恨又怕的男人,一想到面前此人头顶的乌纱帽已经绿成了一道光,突然觉得他也没那么可怕了。
我固然身如蝼蚁,他这个驸马爷倒也是个驴粪蛋子表面光的货色,大哥对二哥,谁也别笑话谁,就松了手。
他一手拉着我一只腕子,另一手牵着马,在公主府空旷的马球场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嘴里娓娓道来:“你也看出来了吧,她没多少日子了。
想到公主那凄惨的行状,我一时无言,叹了一口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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