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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这个皇后不太卷

大结局这个皇后不太卷

白柠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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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上备受关注的[类型],大结局这个皇后不太卷主人公:颜鸢楚凌沉,小说情感真挚,本书正在持续编写中,作者“白柠柚”的原创佳品,内容选节:<br>漫长的沉默之后,太后的笑声在殿上低低地响了起来。<br><br>她伸出手戳了戳颜鸢的脑门:“看不出来,你倒是个贪色的!<br><br>颜鸢把头埋得更低,就像是每一个被戳穿了心事的女孩子,羞赧得不知道如何面对窘况。<br><br>太后自顾自笑了许久,才逐渐收敛了声音。<br><br>“皇帝他确实是个重情之人。她盯着颜鸢,缓缓道,“重情之人,难免被一些虚情假意迷惑,母后希望你能帮一帮他,帮一帮母后,也帮一帮这个朝堂,你能明白么?<br><br>她想了想,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朝着太后行了一个礼:“臣妾明白,臣妾既已入宫,为太后分忧便是臣妾的本分。<br><br>她在太后面前俯首,就这样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许久。<br><br>太后总算露出了满意的表情:“你倒是个懂事的孩子。<br><br>颜鸢继续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裙摆,柔顺得就像是一只被驯养的猫儿。<br><br>直到此刻,她才终于确定自己过关了。<br><br>协助太后原本就是她进宫的任务之一。<br><br>三年前当朝皇帝遇险回朝,把救命恩人宋栩尔接回了宫中,连带着她满门都调任回京,鸡犬升天。不过短短三年的时光,朝中赫然已经起了一股全新的戚党势力,他们在朝中结党营私,横行霸道,处处倾轧太后在朝中的势力,俨然已经有了分庭抗礼之势。<br><br>可惜当今的太后也并不是一个后宫的弱女子,她垂帘听政十年之久,还政给皇帝还没几年,又怎么可能容忍新戚党蚕食她多年经营的朝局?<br><br>眼见皇帝已经有了扶栩贵妃为后的打算,她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于是想起了那桩早已经被搁置的形同虚设的婚约。<br><br>两个老狐狸一拍即合,摆开了这一局棋。<br><br>而她不过是入宫打工的,太后就好比是她的东家。太后想要利用她冲锋陷阵,争权夺势,又不希望她真的太过贪图权势,她一心爱慕皇帝,便是最好的结果。<br><br>眼见颜鸢颇为上道,太后整个人如同拨开了云雾一般光彩和煦,与方才的表情已经是截然不同。<br><br>太后摸着颜鸢脸颊边的发丝,问:“听闻昨夜,陛下宿在栩贵妃宫中?<br><br>颜鸢抬头道:“是。<br><br>太后道:“圣上体弱,做皇后的应该多去探望探望,他向来心软,定不会多为难你。<br><br>颜鸢柔顺道:“臣妾明白。<br><br>太后笑起来:“好孩子。<br><br>……<br><br>颜鸢在太后宫中用了茶点,却并没有立刻动身去皇帝所在的乾政殿,而是直接折回了望舒宫。<br><br>太后交代的任务在身,她也不敢耽搁,但是在去探望皇帝之前,她还有一桩事情需要办:查看颜老头为她准备的嫁妆。<br><br>颜侯给的嫁妆很是丰厚,金银财宝绫罗绸缎金银玉饰堆满了半个大殿。不过这些都不是颜鸢想要的,她绕过一重一重的木箱,径直走到了角落里跪着两个人面前。<br><br>那两人皆是女子,年龄大相径庭,随着她一同嫁进宫里,也是她的“嫁妆之一。<br><br>颜鸢问:“叫什么名字?会什么?<br><br>年长那位女子俯首道:“奴婢名唤尘娘,祖上世代行医,奴婢本职曾是医女。<br><br>她看起来比她要年长几岁,眼角已经有了细细的纹路,一头齐整的发髻梳得一丝不苟,稍稍贴近便能在她身上嗅到一丝极其清淡的药材香味。<br><br>颜鸢早知父亲安排了一位大夫随侍,本来以为是个老嬷嬷,没想到竟是个年轻女子。<br><br>颜鸢点点头,目光转向年轻的那一位女子。<br><br>那女子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长得弱柳扶风,指尖细白,眼睫低垂,声音也像是春风般羸弱。<br><br>她说:“奴婢叫徐婉,祖籍江南,出身绣庄,擅女红,通诗文与琴艺。<br><br>颜鸢:“……<br><br>所以老头子是怕她一介武夫在宫里露馅,特地配了个真正的名门淑女补缺吗?<br><br>颜鸢站在原地沉默。<br><br>叫徐婉的小美人久久没有等到回音,头埋得更低了:“奴婢……奴婢无大才,让皇后娘娘见笑了……<br><br>她的声音如蚊呐,越来越小,到最后俨然是带了哭腔。<br><br>颜鸢从小就被老头逼着习武练剑,后来又混迹军营,哪里见过这等真正的柔软无骨,顿时只觉得自己好像是做了不得了的错事,连连补救:“无妨,刺绣女红当然也是大才,往后我在宫中度日,还需要你从旁协助。<br><br>她说得情真意切,那小美人总算是挺直了肩膀,抬起头来盈盈笑了。<br><br>颜鸢松了口气,转身交代宫中管事:“替这位婉姑娘和尘娘安排住宿,带婉姑娘去先行休息。至于尘娘——她转身面向尘娘,“你跟我来。<br><br>很多事情终究是躲不过去的。<br><br>既然躲不过,那就宜早不宜迟。<br><br>皇帝既然是病了,她这个做皇后的去探望也是应该的。带上尘娘,望闻问切起码能做其三,正好探一探他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br><br>她带着尘娘与小鱼换了一身衣裙,随后出了望舒宫。<br><br>一路上太监在前边引路,辇车缓缓前行,一路上迎面撞上了不少侍卫与宫女。他们个个都低着头,脸色微妙,行礼的时候满脸的诚惶诚恐,颤颤巍巍道:“叩见娘娘千岁。<br><br>小鱼不太习惯这样的礼节,一路上别扭得很,扯着心颜鸢的衣角小声问:“小姐,我们这是去哪里?<br><br>“去探一探圣上的病。颜鸢道。<br><br>小鱼张了张口,心里有许多话想说,却不忍说出口来。<br><br>就在今天早晨,颜鸢去太后宫中的时候,她早已经在宫里听了诸多的传闻。那些传闻一条条一道道都是戳着颜鸢的脊梁骨的,所有人都在等着看望舒宫的热闹,可眼前的主子看起来脸色平静,眼神清明,一副对眼下局面全然不知的模样。<br><br>“娘娘……<br><br>有没有可能圣上根本不是病了,是专程给您和侯爷下马威?<br><br>她拧着眉头,想开口又不忍让颜鸢上心,几次三番犹豫之下,乾政殿巍峨的宫门已经出现在了眼前。<br><br>再想开口,为时已晚。<br>

来源:ywqd   主角: 颜鸢楚凌沉   时间:2023-05-08 16:22:48

小说介绍

小说叫做《这个皇后不太卷》,是作者“白柠柚”写的小说,主角是颜鸢楚凌沉。本书精彩片段:阮竹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尽数告知了楚凌沉皇后娘娘是一个非常善良温厚之人她每天早上都会早起去佛堂送念经文,只是为了祈祷父亲身体健康,百姓安居乐业,唯一的一点小小私心,便是求菩萨保佑能早日与圣上伉俪情深她贤良淑德,每日都要把《女则》《女戒》还有《以慈养心,以柔培德》用梅花小楷抄上好几个时辰,情之所至,还会诵念几次她多愁善感,看到院子里落了叶会哭,听见皇帝与贵妃如胶似漆会黯然神伤,想......

第09章:见色


漫长的沉默之后,太后的笑声在殿上低低地响了起来。

她伸出手戳了戳颜鸢的脑门:“看不出来,你倒是个贪色的!

颜鸢把头埋得更低,就像是每一个被戳穿了心事的女孩子,羞赧得不知道如何面对窘况。

太后自顾自笑了许久,才逐渐收敛了声音。

“皇帝他确实是个重情之人。她盯着颜鸢,缓缓道,“重情之人,难免被一些虚情假意迷惑,母后希望你能帮一帮他,帮一帮母后,也帮一帮这个朝堂,你能明白么?

她想了想,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朝着太后行了一个礼:“臣妾明白,臣妾既已入宫,为太后分忧便是臣妾的本分。

她在太后面前俯首,就这样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许久。

太后总算露出了满意的表情:“你倒是个懂事的孩子。

颜鸢继续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裙摆,柔顺得就像是一只被驯养的猫儿。

直到此刻,她才终于确定自己过关了。

协助太后原本就是她进宫的任务之一。

三年前当朝皇帝遇险回朝,把救命恩人宋栩尔接回了宫中,连带着她满门都调任回京,鸡犬升天。不过短短三年的时光,朝中赫然已经起了一股全新的戚党势力,他们在朝中结党营私,横行霸道,处处倾轧太后在朝中的势力,俨然已经有了分庭抗礼之势。

可惜当今的太后也并不是一个后宫的弱女子,她垂帘听政十年之久,还政给皇帝还没几年,又怎么可能容忍新戚党蚕食她多年经营的朝局?

眼见皇帝已经有了扶栩贵妃为后的打算,她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于是想起了那桩早已经被搁置的形同虚设的婚约。

两个老狐狸一拍即合,摆开了这一局棋。

而她不过是入宫打工的,太后就好比是她的东家。太后想要利用她冲锋陷阵,争权夺势,又不希望她真的太过贪图权势,她一心爱慕皇帝,便是最好的结果。

眼见颜鸢颇为上道,太后整个人如同拨开了云雾一般光彩和煦,与方才的表情已经是截然不同。

太后摸着颜鸢脸颊边的发丝,问:“听闻昨夜,陛下宿在栩贵妃宫中?

颜鸢抬头道:“是。

太后道:“圣上体弱,做皇后的应该多去探望探望,他向来心软,定不会多为难你。

颜鸢柔顺道:“臣妾明白。

太后笑起来:“好孩子。

……

颜鸢在太后宫中用了茶点,却并没有立刻动身去皇帝所在的乾政殿,而是直接折回了望舒宫。

太后交代的任务在身,她也不敢耽搁,但是在去探望皇帝之前,她还有一桩事情需要办:查看颜老头为她准备的嫁妆。

颜侯给的嫁妆很是丰厚,金银财宝绫罗绸缎金银玉饰堆满了半个大殿。不过这些都不是颜鸢想要的,她绕过一重一重的木箱,径直走到了角落里跪着两个人面前。

那两人皆是女子,年龄大相径庭,随着她一同嫁进宫里,也是她的“嫁妆之一。

颜鸢问:“叫什么名字?会什么?

年长那位女子俯首道:“奴婢名唤尘娘,祖上世代行医,奴婢本职曾是医女。

她看起来比她要年长几岁,眼角已经有了细细的纹路,一头齐整的发髻梳得一丝不苟,稍稍贴近便能在她身上嗅到一丝极其清淡的药材香味。

颜鸢早知父亲安排了一位大夫随侍,本来以为是个老嬷嬷,没想到竟是个年轻女子。

颜鸢点点头,目光转向年轻的那一位女子。

那女子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长得弱柳扶风,指尖细白,眼睫低垂,声音也像是春风般羸弱。

她说:“奴婢叫徐婉,祖籍江南,出身绣庄,擅女红,通诗文与琴艺。

颜鸢:“……

所以老头子是怕她一介武夫在宫里露馅,特地配了个真正的名门淑女补缺吗?

颜鸢站在原地沉默。

叫徐婉的小美人久久没有等到回音,头埋得更低了:“奴婢……奴婢无大才,让皇后娘娘见笑了……

她的声音如蚊呐,越来越小,到最后俨然是带了哭腔。

颜鸢从小就被老头逼着习武练剑,后来又混迹军营,哪里见过这等真正的柔软无骨,顿时只觉得自己好像是做了不得了的错事,连连补救:“无妨,刺绣女红当然也是大才,往后我在宫中度日,还需要你从旁协助。

她说得情真意切,那小美人总算是挺直了肩膀,抬起头来盈盈笑了。

颜鸢松了口气,转身交代宫中管事:“替这位婉姑娘和尘娘安排住宿,带婉姑娘去先行休息。至于尘娘——她转身面向尘娘,“你跟我来。

很多事情终究是躲不过去的。

既然躲不过,那就宜早不宜迟。

皇帝既然是病了,她这个做皇后的去探望也是应该的。带上尘娘,望闻问切起码能做其三,正好探一探他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

她带着尘娘与小鱼换了一身衣裙,随后出了望舒宫。

一路上太监在前边引路,辇车缓缓前行,一路上迎面撞上了不少侍卫与宫女。他们个个都低着头,脸色微妙,行礼的时候满脸的诚惶诚恐,颤颤巍巍道:“叩见娘娘千岁。

小鱼不太习惯这样的礼节,一路上别扭得很,扯着心颜鸢的衣角小声问:“小姐,我们这是去哪里?

“去探一探圣上的病。颜鸢道。

小鱼张了张口,心里有许多话想说,却不忍说出口来。

就在今天早晨,颜鸢去太后宫中的时候,她早已经在宫里听了诸多的传闻。那些传闻一条条一道道都是戳着颜鸢的脊梁骨的,所有人都在等着看望舒宫的热闹,可眼前的主子看起来脸色平静,眼神清明,一副对眼下局面全然不知的模样。

“娘娘……

有没有可能圣上根本不是病了,是专程给您和侯爷下马威?

她拧着眉头,想开口又不忍让颜鸢上心,几次三番犹豫之下,乾政殿巍峨的宫门已经出现在了眼前。

再想开口,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