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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每天都在觊觎后位

臣妾每天都在觊觎后位

江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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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臣妾每天都在觊觎后位》是江江的小说。内容精选:<br>夙淮穿着一身单衣站在承恩殿的梧桐树下,月牙儿穿过树梢枝丫,将斑驳光芒泼洒在他身上,而那个自承袭帝位后就总跟在他身后的大监,此刻正立在几步之外的地方。<br><br>似觉不放心,夙淮转过身瞧着少年宫人确定般的问道,“粱茂,那鱼刺儿拿干净了吗?<br><br>年纪轻轻的大监躬身回话,“陛下放心,奴才瞧的仔细,确定没有遗漏的。<br><br>闻言,帝王脸上的神色稍稍松缓,片刻后又出声嘱咐,“赶明儿别忘了让御膳房炖些润喉的汤送过去。<br><br>“奴才记下了。片刻的停顿后,宫人稍稍抬头,“陛下这些年送去公主府的面首都被宁公主遣了出去,公主的一颗心仍旧全扑在驸马爷身上,倘若有一天不得不除掉驸马,奴才只怕……<br><br>只怕宁公主也活不成了,最后半句大不敬的话粱茂并没有说出口。<br><br>依着夙淮的性子,若洸央并非阿宁的驸马,兴许他早就对他动手了,这些年来一直隐忍不发,除开洸央的小动作还未触及到他的底线外,还因为阿宁对他近乎痴迷的喜欢。<br><br>他原想着,挑几个长的好看的面首送进公主府里,时间久了,阿宁对驸马的喜欢淡了,心思转到别人身上的时候,那么再对洸央动手就不必有所顾忌了,不过现在看来,原有的打算行不通了。<br><br>帝王仰起头从梧桐树枝丫的缝隙里望出去,目光触及到那一轮银白的月牙儿,他平静的开口,“粱茂,洸央不该把主意打到江江身上。<br><br>一句轻的几乎没有任何分量的话,仿佛如利刃割喉,带了浓浓的血腥味。<br><br>躬身而立的少年宫人慌慌张张跪下,将额头磕在地上的那一刻,他颤着嗓子轻声劝阻,“陛下,驸马该死,可公主无辜,权当是为了宁公主,还请陛下再忍一忍。<br><br>被净了身的男人说起话来,大多都是又尖又细的音儿,听进耳朵里,像是要将人耳膜都戳破一样,夙淮向来不喜欢小黄门凑近了说话,偏他身边最多的便是小黄门。<br><br>好在,粱茂与欢喜并非如此,粱茂的声音虽也有拖细长尾音的时候,但却不尖锐,听起来起码是舒服的,而欢喜……<br><br>欢喜更不像一个太监,他生了一张书香少年的脸,同样也有一副温润绵软的嗓音,即便净了身也未曾改变这一点,若不是故意显露,旁的人根本就无法从他的声音里辨别出他的身份。<br><br>回头瞧见跪在地上的宫人,夙淮皱了皱眉,“你起来。<br><br>将帝王的话听进耳朵里,粱茂却并没有依言起身,甚至连抵在地上的额头都没有抬起。<br><br>片刻的僵持后,夙淮迈开脚步往殿内走去,在跨上最后一级台阶就要进屋时,他徒然停下,背着身子用足够跪在地上的人能听见的声音应允。<br><br>他说:“朕答应你。<br><br>小鱼终于想起了给自己下蛊的人是谁,他后知后觉的记起了太后寿辰那晚,所有人都在慈宁宫宴饮上的时候,母亲身边的李妈妈避开所有侍者来了一趟拂光殿。<br><br>李妈妈送他了一只虫子,说是和蛐蛐儿没什么两样,可小鱼伸出指尖去碰那只虫子额头上的触角时,那虫子却顺着他的指尖钻进了身体里面。<br><br>类似于蛐蛐的虫子钻进身体里,一开始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第二日清晨起床的时候,头开始变得昏昏沉沉,坐进竹溪堂的小几后听先生传道授业,先生那原本清晰响在耳边的声音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变得遥远模糊,直至最后什么也听不见时,他的脑袋控制不住的栽在了几案上。<br><br>江江从小鱼口中知晓此事,面上没有任何表情流露,她只是轻轻拍了拍小弟的肩膀,柔声嘱咐他好好儿随先生温习文章。<br><br>夙淮以为,他纵容着长大的小丫头一定会拿起鞭子不管不顾的冲出宫同丞相夫人周晏琬讨一个说法,他甚至已经在拂光殿门口备好了带江江出宫的马车,以及一个可以护江江平安归来的欢喜。<br><br>然而事实上,那个唯有他还当做小丫头的姑娘并没有如他以为的那样做。<br><br>获悉小弟中蛊的真相,江江仍旧像平日里一样过着自个儿的日子,寻常的没有丁点儿异动,她的不动声色几乎让所有知晓内情的人都觉着这事儿怕是就要这样算了。<br><br>而变故,却在一个丞相夫人进宫同皇后娘娘问安的晌午发生了。<br><br>丞相府的轿子停在宫门口,周晏琬带着李妈妈步行入宫,主仆二人跟在前来接应的小黄门身后,沿着彩画红墙一路朝中宫殿里走去。<br><br>来接应的小黄门并非熟脸,想着许是皇后娘娘殿里新换的奴才,周晏琬并未生疑,直到那走在最前方的小黄门于一处静谧无人的长巷里忽的闪身,以最快的速度拐进了一条狭窄的小道消失不见时,周晏琬方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br><br>只是,已经太晚了。<br><br>她将有所怀疑的时候,头上已经被人从后面罩了只麻袋,眼前一黑,有人用力的推了一下她的肩膀,蹒跚脚步未能立稳,身子失了平衡重重摔倒在地上。<br><br>“大胆宵小,竟敢暗算于我,你可知我乃……<br><br>周晏琬后面的话没有说完,而是变成了吃痛后压制不住的呻吟声,脑袋被麻袋罩住后什么也看不清,唯有一下又一下落在身上的拳头所带来的痛感清晰无比,还有李妈妈近乎嘶声力竭的惨叫声。<br><br>不用想也知道,李妈妈一定是跟她一样,被人从后面蒙住脑袋攘在地上拳打脚踢。<br><br>周晏琬痛得快要晕厥过去的时候,那些人总算停了手,她强忍着疼痛掀开头上套着的麻袋往外看,只看见几个已经一溜烟跑远的男人背影。<br><br>李妈妈将脑袋从麻袋里拿出来,已是一副鼻青脸肿的惨不忍睹模样,来不及顾身上的伤,她连忙爬到周晏琬身边将自个儿主子从地上扶起,主仆二人互相搀着一瘸一拐的往中宫殿里走去时,由宋芊芊派来真正接应周晏琬的小黄门此刻正站在宫门口眺望丞相府那辆已经空了的马车,在心底里暗自揣测着夫人的去向。<br><br>月牙将这件事当做一个笑话说给江江听时,江江正同小鱼一块儿坐在拂光殿院里的石案旁吃着苏嫲新做的糕点。<br><br>宫里头的丫头都说,丞相夫人带着一身累累伤痕出现在中宫门口的时候,可将皇后娘娘吓的不清,为了央陛下替母亲找出行凶的宵小,皇后顶着晌午的烈日在金銮殿门口跪了好一会儿。<br><br>当然,所谓的好一会儿不过也就半柱香时间,根本就不及三年前阿娘没了的时候,江江在金銮殿外所跪时间的十分之一。<br><br>瞧,真正爱着一个人,根本就舍不得她多吃一点点苦。<br><br>有些事儿一旦做了,必然会留下痕迹,江江此番虽慎之又慎,可难保不会被人抓住小尾巴,尤其是这一回,陛下为了替周晏琬惩凶,竟动用了慎刑司。<br><br>周晏琬背靠两处大山,想要动了她后还能全身而退并不简单,思来想去只好出此下策,虽暂未暴露,可照这样查下去,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牵涉到了自个儿身上。<br><br>江江倒不觉得害怕,但也总该防着猛虎反扑。<br><br>怀着几分揣揣不安,江江亲自去寻了那天动手揍周晏琬的几个侍从,她本想着给这几个人一点傍身的钱财,悄无声息的将他们送出宫外。<br><br>然而奇怪的是,等她找过去的时候,那几个人竟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的一点踪影也没有。<br><br>更奇怪的是,当她同与那几个人一处值守的侍从打听起他们时,侍从表现的很疑惑,仿佛他们从来就没有出现在这九重宫阙里一样。<br>

来源:ywqd   主角: 江江夙淮   时间:2023-02-04 19:31:52

小说介绍

小说推荐小说《臣妾每天都在觊觎后位》目前已经全面完结,江江夙淮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江江”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太后不是一个慈爱的长者,但却是一个足够美丽的女人,虽已逾四十,岁月却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过多的风霜在她四十一岁寿诞这一日,为送什么礼物而发愁了半宿的江江一睁开眼,就看见枕头上放着一副手持净瓶,柳枝轻垂的观音绣品瓶中甘露时常洒,手内杨枝不计秋,千处祈求千处应,苦海常作度人秋用这样一副慈眉善目佛光普照的观音绣品作为常吃斋念经的太后寿礼,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江江并不是没有想过这样做,...

第59章 总该防着猛虎反扑


夙淮穿着一身单衣站在承恩殿的梧桐树下,月牙儿穿过树梢枝丫,将斑驳光芒泼洒在他身上,而那个自承袭帝位后就总跟在他身后的大监,此刻正立在几步之外的地方。

似觉不放心,夙淮转过身瞧着少年宫人确定般的问道,“粱茂,那鱼刺儿拿干净了吗?

年纪轻轻的大监躬身回话,“陛下放心,奴才瞧的仔细,确定没有遗漏的。

闻言,帝王脸上的神色稍稍松缓,片刻后又出声嘱咐,“赶明儿别忘了让御膳房炖些润喉的汤送过去。

“奴才记下了。片刻的停顿后,宫人稍稍抬头,“陛下这些年送去公主府的面首都被宁公主遣了出去,公主的一颗心仍旧全扑在驸马爷身上,倘若有一天不得不除掉驸马,奴才只怕……

只怕宁公主也活不成了,最后半句大不敬的话粱茂并没有说出口。

依着夙淮的性子,若洸央并非阿宁的驸马,兴许他早就对他动手了,这些年来一直隐忍不发,除开洸央的小动作还未触及到他的底线外,还因为阿宁对他近乎痴迷的喜欢。

他原想着,挑几个长的好看的面首送进公主府里,时间久了,阿宁对驸马的喜欢淡了,心思转到别人身上的时候,那么再对洸央动手就不必有所顾忌了,不过现在看来,原有的打算行不通了。

帝王仰起头从梧桐树枝丫的缝隙里望出去,目光触及到那一轮银白的月牙儿,他平静的开口,“粱茂,洸央不该把主意打到江江身上。

一句轻的几乎没有任何分量的话,仿佛如利刃割喉,带了浓浓的血腥味。

躬身而立的少年宫人慌慌张张跪下,将额头磕在地上的那一刻,他颤着嗓子轻声劝阻,“陛下,驸马该死,可公主无辜,权当是为了宁公主,还请陛下再忍一忍。

被净了身的男人说起话来,大多都是又尖又细的音儿,听进耳朵里,像是要将人耳膜都戳破一样,夙淮向来不喜欢小黄门凑近了说话,偏他身边最多的便是小黄门。

好在,粱茂与欢喜并非如此,粱茂的声音虽也有拖细长尾音的时候,但却不尖锐,听起来起码是舒服的,而欢喜……

欢喜更不像一个太监,他生了一张书香少年的脸,同样也有一副温润绵软的嗓音,即便净了身也未曾改变这一点,若不是故意显露,旁的人根本就无法从他的声音里辨别出他的身份。

回头瞧见跪在地上的宫人,夙淮皱了皱眉,“你起来。

将帝王的话听进耳朵里,粱茂却并没有依言起身,甚至连抵在地上的额头都没有抬起。

片刻的僵持后,夙淮迈开脚步往殿内走去,在跨上最后一级台阶就要进屋时,他徒然停下,背着身子用足够跪在地上的人能听见的声音应允。

他说:“朕答应你。

小鱼终于想起了给自己下蛊的人是谁,他后知后觉的记起了太后寿辰那晚,所有人都在慈宁宫宴饮上的时候,母亲身边的李妈妈避开所有侍者来了一趟拂光殿。

李妈妈送他了一只虫子,说是和蛐蛐儿没什么两样,可小鱼伸出指尖去碰那只虫子额头上的触角时,那虫子却顺着他的指尖钻进了身体里面。

类似于蛐蛐的虫子钻进身体里,一开始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第二日清晨起床的时候,头开始变得昏昏沉沉,坐进竹溪堂的小几后听先生传道授业,先生那原本清晰响在耳边的声音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变得遥远模糊,直至最后什么也听不见时,他的脑袋控制不住的栽在了几案上。

江江从小鱼口中知晓此事,面上没有任何表情流露,她只是轻轻拍了拍小弟的肩膀,柔声嘱咐他好好儿随先生温习文章。

夙淮以为,他纵容着长大的小丫头一定会拿起鞭子不管不顾的冲出宫同丞相夫人周晏琬讨一个说法,他甚至已经在拂光殿门口备好了带江江出宫的马车,以及一个可以护江江平安归来的欢喜。

然而事实上,那个唯有他还当做小丫头的姑娘并没有如他以为的那样做。

获悉小弟中蛊的真相,江江仍旧像平日里一样过着自个儿的日子,寻常的没有丁点儿异动,她的不动声色几乎让所有知晓内情的人都觉着这事儿怕是就要这样算了。

而变故,却在一个丞相夫人进宫同皇后娘娘问安的晌午发生了。

丞相府的轿子停在宫门口,周晏琬带着李妈妈步行入宫,主仆二人跟在前来接应的小黄门身后,沿着彩画红墙一路朝中宫殿里走去。

来接应的小黄门并非熟脸,想着许是皇后娘娘殿里新换的奴才,周晏琬并未生疑,直到那走在最前方的小黄门于一处静谧无人的长巷里忽的闪身,以最快的速度拐进了一条狭窄的小道消失不见时,周晏琬方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

只是,已经太晚了。

她将有所怀疑的时候,头上已经被人从后面罩了只麻袋,眼前一黑,有人用力的推了一下她的肩膀,蹒跚脚步未能立稳,身子失了平衡重重摔倒在地上。

“大胆宵小,竟敢暗算于我,你可知我乃……

周晏琬后面的话没有说完,而是变成了吃痛后压制不住的呻吟声,脑袋被麻袋罩住后什么也看不清,唯有一下又一下落在身上的拳头所带来的痛感清晰无比,还有李妈妈近乎嘶声力竭的惨叫声。

不用想也知道,李妈妈一定是跟她一样,被人从后面蒙住脑袋攘在地上拳打脚踢。

周晏琬痛得快要晕厥过去的时候,那些人总算停了手,她强忍着疼痛掀开头上套着的麻袋往外看,只看见几个已经一溜烟跑远的男人背影。

李妈妈将脑袋从麻袋里拿出来,已是一副鼻青脸肿的惨不忍睹模样,来不及顾身上的伤,她连忙爬到周晏琬身边将自个儿主子从地上扶起,主仆二人互相搀着一瘸一拐的往中宫殿里走去时,由宋芊芊派来真正接应周晏琬的小黄门此刻正站在宫门口眺望丞相府那辆已经空了的马车,在心底里暗自揣测着夫人的去向。

月牙将这件事当做一个笑话说给江江听时,江江正同小鱼一块儿坐在拂光殿院里的石案旁吃着苏嫲新做的糕点。

宫里头的丫头都说,丞相夫人带着一身累累伤痕出现在中宫门口的时候,可将皇后娘娘吓的不清,为了央陛下替母亲找出行凶的宵小,皇后顶着晌午的烈日在金銮殿门口跪了好一会儿。

当然,所谓的好一会儿不过也就半柱香时间,根本就不及三年前阿娘没了的时候,江江在金銮殿外所跪时间的十分之一。

瞧,真正爱着一个人,根本就舍不得她多吃一点点苦。

有些事儿一旦做了,必然会留下痕迹,江江此番虽慎之又慎,可难保不会被人抓住小尾巴,尤其是这一回,陛下为了替周晏琬惩凶,竟动用了慎刑司。

周晏琬背靠两处大山,想要动了她后还能全身而退并不简单,思来想去只好出此下策,虽暂未暴露,可照这样查下去,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牵涉到了自个儿身上。

江江倒不觉得害怕,但也总该防着猛虎反扑。

怀着几分揣揣不安,江江亲自去寻了那天动手揍周晏琬的几个侍从,她本想着给这几个人一点傍身的钱财,悄无声息的将他们送出宫外。

然而奇怪的是,等她找过去的时候,那几个人竟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的一点踪影也没有。

更奇怪的是,当她同与那几个人一处值守的侍从打听起他们时,侍从表现的很疑惑,仿佛他们从来就没有出现在这九重宫阙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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