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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妹妹两个拖累

我和我妹妹两个拖累

阙欣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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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和我妹妹两个拖累“阙欣杉”的作品之一,沈南槿季子衿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伤口连在一起,像一朵血色的玫瑰。<br>我站起来,说我要回家。<br>他自然是防着我,我也合该自觉一点儿。<br>季子衿勾着我的头发:“这就走了?<br>我顺从地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得啵啵响。<br>“沈南槿。<br>我转过头看他,他点燃了一支烟,映得他眸中似有星火:“等我娶你。<br>我笑了一下,是得娶我,不然我怎么杀得了他。<br>天已经快亮了。<br>我窝在家里的沙发上抽烟。<br>我看那缕清烟飘飘荡荡地往上飞,于是将烟拿在手里,对着南边致意。<br>今天是二月初七,我妹妹的祭日。<br>她死的时候,骨头都断了,只剩下一层皮连着。<br>“再等等吧,很快了。<br>季子衿许久未露脸,但他日日都记得,让方成良给我送一束玫瑰花。<br>他以为我喜欢玫瑰。<br>因着我的规矩—男人想要约我,得先订一束玫瑰,再带我去看场电影,最后订好最贵的房间。<br>那些玫瑰,我将它们放在房间里,看着它盛开,又看着它枯萎。<br>就像男人们对我的留恋。<br>我十六岁开始干这一行,十八岁的时候已经很有名气了。<br>我娘曾说,男人靠不住。<br>要不然,也不会给她留下我和我妹妹两个拖累。<br>没有我们,她兴许还能再嫁个人家。<br>我娘带着我和妹妹住在逼仄的阁楼,我和妹妹住二楼,我娘住一楼。<br>那木头千疮百孔的,一踩上去,就咯吱咯吱地响,还伴随着我娘低低浅浅的呻吟。<br>阁楼的一楼,来往的什么人都有。<br>所以我娘死了,都不知道是谁杀的。<br>她惯常穿的那件旗袍留给了我。<br>留给我的还有一个未成年的妹妹。<br>我得活下去。<br>.季子衿回昌州的那天,龙桥河的水都红了一大半儿,天暮低沉沉的,把漫天的腥气都挤在人堆儿里。<br>从此他就成了昌州的天。<br>他入了昌州,日日召一群书寓倌人寻欢。<br>他挑中了我。<br>或者是,我盯上了他。<br>我将指甲都染上玫瑰色蔻丹,满意地将它想象成季子衿的血。<br>夜幕时分,有辆汽车准时停在我的公寓门口。<br>我拉开车门,不防被香水气味冲了满脸。<br>车里坐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一见我就笑:“哟,沈大小姐不是清高得很,也与我们争?<br>我认得她,她叫白晓清,与我一样,都是书寓倌人,男人都叫她“白玫瑰。<br>我懒得搭理她,转...

来源:xsdb   主角: 沈南槿季子衿   时间:2023-02-11 18:42:21

小说介绍

以沈南槿季子衿为主角的现代言情小说《我和我妹妹两个拖累》,是由网文大神“阙欣杉”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伤口连在一起,像一朵血色的玫瑰我站起来,说我要回家他自然是防着我,我也合该自觉一点儿季子衿勾着我的头发:“这就走了?”我顺从地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得啵啵响“沈南槿”我转过头看他,他点燃了一支烟,映得他眸中似有星火:“等我娶你”我笑了一下,是得娶我,不然我怎么杀得了他天已经快亮了我窝在家里的沙发上抽烟我看那缕清烟飘飘荡荡地往上飞,于是将烟拿在手里,对着南边致意今天是二月初七,我妹...

第一章

伤口连在一起,像一朵血色的玫瑰。
我站起来,说我要回家。
他自然是防着我,我也合该自觉一点儿。
季子衿勾着我的头发:“这就走了?
我顺从地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得啵啵响。
“沈南槿。
我转过头看他,他点燃了一支烟,映得他眸中似有星火:“等我娶你。
我笑了一下,是得娶我,不然我怎么杀得了他。
天已经快亮了。
我窝在家里的沙发上抽烟。
我看那缕清烟飘飘荡荡地往上飞,于是将烟拿在手里,对着南边致意。
今天是二月初七,我妹妹的祭日。
她死的时候,骨头都断了,只剩下一层皮连着。
“再等等吧,很快了。
季子衿许久未露脸,但他日日都记得,让方成良给我送一束玫瑰花。
他以为我喜欢玫瑰。
因着我的规矩—男人想要约我,得先订一束玫瑰,再带我去看场电影,最后订好最贵的房间。
那些玫瑰,我将它们放在房间里,看着它盛开,又看着它枯萎。
就像男人们对我的留恋。
我十六岁开始干这一行,十八岁的时候已经很有名气了。
我娘曾说,男人靠不住。
要不然,也不会给她留下我和我妹妹两个拖累。
没有我们,她兴许还能再嫁个人家。
我娘带着我和妹妹住在逼仄的阁楼,我和妹妹住二楼,我娘住一楼。
那木头千疮百孔的,一踩上去,就咯吱咯吱地响,还伴随着我娘低低浅浅的呻吟。
阁楼的一楼,来往的什么人都有。
所以我娘死了,都不知道是谁杀的。
她惯常穿的那件旗袍留给了我。
留给我的还有一个未成年的妹妹。
我得活下去。
.季子衿回昌州的那天,龙桥河的水都红了一大半儿,天暮低沉沉的,把漫天的腥气都挤在人堆儿里。
从此他就成了昌州的天。
他入了昌州,日日召一群书寓倌人寻欢。
他挑中了我。
或者是,我盯上了他。
我将指甲都染上玫瑰色蔻丹,满意地将它想象成季子衿的血。
夜幕时分,有辆汽车准时停在我的公寓门口。
我拉开车门,不防被香水气味冲了满脸。
车里坐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一见我就笑:“哟,沈大小姐不是清高得很,也与我们争?
我认得她,她叫白晓清,与我一样,都是书寓倌人,男人都叫她“白玫瑰。
我懒得搭理她,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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