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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来个小夫君,成了冠军侯

卫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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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小说《骗来个小夫君,成了冠军侯》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凌永安霍无疾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卫鞅”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学徒放下手里的抹布:“您二位看病还是抓药?”永安郑重道:“看病”“那真不凑巧,师父今天出门收药材去了,估计得晚上才回来您要是不着急,明儿再过来,着急的话……”小学徒又自言自语:“算了,着急我也没办法!”永安一听何大夫不在,略有点失望,她出来一趟不容易,事情又紧急但福隆镇只有这一家医馆,她只得道:“那我改日空了再过来”“对了,小大夫,听说何大夫替夜家三郎看了腿,也不知道他伤的怎么样?”夜星河...

来源:fqxs   主角: 凌永安霍无疾   更新: 2023-03-19 22:4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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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小说《骗来个小夫君,成了冠军侯》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凌永安霍无疾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卫鞅”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学徒放下手里的抹布:“您二位看病还是抓药?”永安郑重道:“看病”“那真不凑巧,师父今天出门收药材去了,估计得晚上才回来您要是不着急,明儿再过来,着急的话……”小学徒又自言自语:“算了,着急我也没办法!”永安一听何大夫不在,略有点失望,她出来一趟不容易,事情又紧急但福隆镇只有这一家医馆,她只得道:“那我改日空了再过来”“对了,小大夫,听说何大夫替夜家三郎看了腿,也不知道他伤的怎么样?”夜星河...

第5章 父亲有眼疾吗?


“怎么了?

“我叫霍无疾,不叫哎,也不叫小家伙。

“我知道了,小家伙!哈哈哈……

永安笑的不能自已。

“傻!

霍无疾撇嘴。

永安洗好衣服,端着盆子往家走,路上碰到村里人,都在说夜三郎的伤势。

还有人爆出猛料,说是夜家老大老二闹着要分家。

年长的自有立场:“真是世风日下!父母尚在就分家,岂有此理。

年轻的忍不住回嘴:“夜老三像个蚂蝗,持续吸血,闹得夜家几个小孩子都吃不饱,各个瘦的跟猴似的,还不如村尾霍家那孤儿呢!

其他年轻人附和:“就是!为了孩子,他们要分家,也在情理之中。

永安路过大榕树底下,顺便听了一耳朵。

很快夜家就要分家了,条件是先帮叶老三娶个媳妇回去。

前世,叶老三要娶的那个媳妇就是自己。

二十两银子聘礼,没有嫁妆,没有酒席婚礼,只等天黑,骑上大青驴,从她家到他家,这婚便算是结了。

因为他昏睡着,连拜堂都省了。

新婚当夜,夜家仿佛要去逃荒,到处乱糟糟。

老大老二家都在忙着往各自的屋里扒拉东西。

可怜她新婚第二天就要洗衣做饭收拾家里,还要喂猪喂鸡打柴禾。

回忆起往昔,永安心想,那种日子狗都不过!

她自然也不能再跳火坑!

“你还知道回来!

永安一进院门,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呵斥。

她的火蹭的从头冒到脚。

“父亲有眼疾吗?您睁大眼睛瞧瞧,这是什么?

她从盆子里挑起一条裤子,又扔下,又挑起一件汗衫。

“这些都是你们的!

“我洗的!我洗的!

“我是奴隶吗?我给家里当牛做马十几年,还不够?还不够?

“你凭什么冲我呲牙咧嘴?我吃的喝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我自己挣的?嗯?

凌大显然没想到这个懦弱听话的女儿有胆量冲自己嚷嚷。

他看永安一脸的轻蔑愤怒,直觉自己老父亲的尊严受到了挑战,眼睛四处瞄,似乎要找趁手的工具。

永安跑去厨房拿了一把砍柴刀,一路拖着它,划拉到当院。

她站定看着他,柴刀就立在脚边。

“父亲又要打我吗?来吧,我受够了这种猪狗不如的日子。

“今天咱们同归于尽的好!你们不拿我当人,我也不用拿你们当根葱了。

凌大见她满面的煞气,从头到脚透着决绝。

他心里一颤:“孽障,你要弑父吗?

永安口不择言:“父?您也就那一哆嗦的功劳,却收获了一个奴隶。

“我替家里赚钱做家务,您心情不好还能打一打骂一骂,最后还能卖了我换笔银子。天下最便宜的便是您这样做父亲的人了。

“您出去打听打听,就是买来的奴婢,每月还要月例银子呢。

“你!你!你这个畜牲!

这是凌大的基本操作。

他在外是个好人,在家是个土皇帝。

妻女是他的奴隶,儿子是他的臣属。

永安的母亲李氏从屋里出来,拉着凌大的胳膊劝道:“他爹,算了吧,她今天才挨了打,算了吧,别让旁人看笑话。

凌大推了她一把,呵斥道:“这就是你养的好女儿!好的很!目无尊卑!

说完他径直进了屋。

太阳快要落山了,余晖洒在院子里,处处透着强弩之末的落寞。

永安拖着柴刀进了自己的屋,拴好门以后一屁股坐在床上大喘气。

人果然都是欺软怕硬的主。

道理再多,不如柴刀一把。

可惜前世她不懂这个道理。

前世因为媒婆走了,她挨了打,便赌气睡了,那是她长那么大第一次赌气。

谁知不仅没有吃到午饭,下午父亲便冲进屋子,抓住她的头发扇了她几个耳光,鼻血溅了满墙。

今日她做了午饭又洗了全家的衣服,他还是没打算放过她。

可见错不在自己。

作为家里的土皇帝,他不过是要找个理由打人发泄而已,而自己又恰好是那个最弱者。

她想起小弟提的建议,或许做绣娘是个出路?

永安知道,自己已经十九岁,家里又是这个情形,很难像别的姑娘那样,找个门当户对的男子成亲过小日子了。

与其被磋磨,不如跑路。

要是能进绣坊做绣娘,这一生也就安稳了。

她猛地起身,开始收拾行囊,不经意间翻出了那块莫名其妙跟过来的玉佩。

永安摩挲着上面的花纹。

它是朝廷新贵霍大人赠给自己的谢礼。

那天她带着小青阑去潭拓寺上香祈福,路上遇到车子坏了的霍大人。风大雨大,他在雨里淋的跟个落汤鸡似的。

她便载了他一程。

下车的时候,他扯下脖子上的玉佩,执意送给她做回礼。

他说,娘子的恩情我没齿难忘。

永安其实挺为难,就载了他一段路,着实算不上什么恩情。

可他握着玉佩,定定的看着她,大有不收便不罢休的架势。

永安只能收了。

他说,你有什么为难的事,记得来骠骑将军府找我,这枚玉佩便是信物。

连夜星河都垂涎三尺,可见非常值钱。

永安编了一条黑色的绳子,穿好后小心的戴在脖子上。

她收拾好包裹,怕被家里发现,又塞到床底下的破箱子里去。

要跑路,也得知道跑到哪里去,走那条路才行。她长这么大,连镇上也没去过两回,别说是县里了。

而且本县离的太近,乡亲们做工都去县里,很容易遇到熟人,实在不安全。

如果去别的县,又需要关津(路引的前身之一)。

这个关津似乎没有户籍和担保是开不出来的。

刚出现的一点曙光又被浇灭了。

永安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梦里都在逃亡。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麻纸糊的窗户照进来,在斑驳光影里,永安长舒一口气。

她觉得自己像个亡命之徒,又像个丧家之犬。

她躺着不想起来,也不想再去做一大家子的朝食。

爱吃不吃吧。

她这样想着,继续睡过去。

可能是昨天玩了刀子,今天居然没人来拍她的门。

永安睡够了,心情都好了许多。

她梳洗好。去厨房一看,锅里放着一块饼,一碗清粥。

李氏从后院回来,道:“快去吃吧,吃完去做绣活。今天你爹你弟弟他们下地,我在家里。午食和家务我来做。

永安没吭声,吃了早食就出门,这会儿已经快中午了,李氏问:“干什么去?

“去给自己找个好地方,好挖坑埋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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