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吐了多久,到最后只能呕出一点黄水,胃部已经开始抽搐了,才勉强停下。
“啪——”我狠狠打了自己两个巴掌,逼自己清醒振作起来。
没错,现在不是害怕恶心的时候。
我用抖得不成样子的双腿再次站了起来。
这一次,我没有再轻举妄动,而是就站在原地,将手机手电筒的功率开到最大,朝我周围照去。
我看到了地狱的图景。
就在我的身边,遍布着无数的垃圾,无数的蛆虫,无数腐烂的尸块。
我看到我的左脚边是一条腐烂的手臂,右脚边是一条腐烂的大腿。
我看到几个泡面盒上面放着一堆肠子,而不远处则放着几个快要全部烂完了的内脏。
我看到这个简陋的客厅摆着的唯一一张小桌子上,放着一个被整齐割下来的头颅。
头颅又干又瘦,脸上布满褶皱,表情满是惊骇与恐惧。
他的双眼瞪得很大,但再也没有以往的锐利,有几只蛆从眼窝里掉了下来。
虽然脸已经腐烂大半,但还是能认出,那正是我对门的老头。
我不由毛骨悚然。
如果他的尸体早就已经腐烂了,那这几天在门内偷窥的、和我说话的人,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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