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现在就是想要抢走他所有的心血。
哦?
反正你还得进去蹲几年,我帮你先管着,只不过到时候要是破产了,你要来应聘保安,我也帮不了你。
韩程痛苦得全身脱力,头跟被砍头死刑犯一样垂下去。
裴瑶泪流满面,爬着过来,拉住我裤脚: 许总,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是受害人,是他骗我他是单身的,求求你,能不能不要让我们赔钱。
我像被恶狗咬到一样,厌恶地踢开她。
现在是嘴和骨头都不硬了是吗?
可惜,我这人记仇,你真不幸,踢到钢板了。
除了赔钱,你帮着你未婚夫做假账,跟他一起去蹲蹲,在里面继续做对蹲牢夫妻挺好的。
还有你那些亲戚帮手,一起都给我滚出许氏集团。
裴瑶和她帮亲戚将我围成一圈,一把鼻涕一把泪,拼命磕头认错,求我放过她们。
噢,你还有一个生病爸爸,没想到韩程这么爱你,爱屋及乌,这么甘愿被你们一家吸血。
裴瑶抽噎着哽住,才想起她那个靠韩程续着命的父亲。
我查过她的身世,妈妈十岁那年就意外去世,是爸爸一直拉扯她长大,在她毕业不久后爸爸却生了重病。
是她遇到韩程,救了她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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