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第二次也流产了。
这次,陈淼像变了个人一样,眼神里露出不满、嫌弃,冷眼相对。
我赶忙去约了体检,结果,是他的问题。
他骂骂咧咧说医生不专业,还叮嘱我不许告诉公公婆婆。
但公公的施压仍在,纠结之下,我向陈淼提出了ivf,也就是试管。
婆婆马上跑到我和陈淼的小家痛骂我一顿,但陈淼爷爷突然重病,公公最后还是决定出钱给我们。
前三个月是不停的打针,之后就是促排、取卵、培育、打分,等到受精卵成熟,就到了移植的日子。
按照法律,移植之后才可以告知性别,当医生告知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是女孩之后,我的噩梦开始了。
也许,早就开始了,但我直到那个时候才觉察到。
家庭变成了地狱,再没有温馨。
公公一心只想着我赶快生完继续生下一个,婆婆仿佛消失,陈淼则是把公公给他的压力一股脑全倾倒在我身上。
我一个人经历了所有,孕吐、耻骨疼、尿频、腰酸背痛,后期肚子像气球一样鼓起来,我胸闷、呼吸不畅,完全找不到合适的姿势睡觉,妊娠纹满肚子开花,陈淼只是借口工作忙不闻不问,还要轻巧的说着:所有女人都是这样的。
是啊,所有女人都是这样的,从怀孕的那一刻起,早就失去了自己的姓名、尊严。
生产,也是我一个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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