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起,我的腰部就留下了伤痕,一直都没好。
我握紧拳头,硬生生咽下想要打他的冲动。
我深呼一口气,冷漠道:三年前,是你自己发疯捅了自己,然后栽赃陷害我,你的伤跟我没关系。
再说了,你的腰到底有没有伤还是个未定。
别装了,收起你那副样子,我不吃这一套。
装柔弱和善解人意是苏亦翰一贯的伎俩,我早就看透了他。
白舒榆将他护在身后,皱眉瞪我,脸色阴沉:苏景,你这个心肠歹毒的人,还在狡辩!
仅仅为了一只畜生就敢伤了阿翰,那天要不是我及时赶到,阿翰可能就死了。
阿翰今天好心来接你,你却咄咄相逼,果然是乡下长大的野蛮人,粗鄙恶心,真没教养。
你要是不认错的话,我不介意再亲手送你去监狱一回。
我看着白舒榆紧紧护着苏亦翰,跟当初一模一样。
三年前,白舒榆知道我用菜刀捅了苏亦翰后。
她气疯了,立刻将我告上了法庭。
但是,法官说证据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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