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心里很不舒服。
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我不舒服,始作俑者也不能开心。
但我又找不到什么机会,只能在房间生闷气。
第二天下午,我跟随程萧寒去阿尔卑斯山滑雪。
作为滑雪小菜鸡,自然是无法跟程萧寒比。
但我存了捉弄的心思,频频使坏。
再一次摔倒后,程萧寒收起单板,拽着我的一只胳膊往上面的酒店走。
放开我抱着沉重的单板,好半天才挣脱开程萧寒。
他摘掉雪镜,说阮舟,这是在滑雪,很危险。
针对任何人前要先顾及自己 他语气很是严厉,我憋了一晚上的脾气终于在这一刻爆发出来就是看你不爽,凭什么现在是你站在主导方?
他眉眼凌厉,就这样看了我好一会儿,他说阮舟,这里不是美国,没有人控制你 他说完后去了洗手间,我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回房间,我不知道自己在闹什么脾气,来瑞士轻松了几天,我像是解开了什么束缚般,越来越任性。
回国的头一天,程萧寒带我去教堂进行了只有新郎新娘的婚礼。
这也是我们约定的一部分。
程萧寒安排的人很有能力,协助我安排在林家的人轻易就蛊惑了我爸和祖母,刘梅在大吵一架无效后,掀起了林家的内部争斗。
我和程萧寒在瑞士结婚的消息在归国前一晚,经程萧寒的安排冲上了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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