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住他的手,是硬邦邦的皮包骨。
两个叔叔从城里赶回来,三个就嫁在附近的姑姑也都围在爷爷旁边。
还有我们族里几位和爷爷同辈的老人陪着。
二叔提议再送我爷爷去省城大医院拯救一下。
爷爷不说话,只摇头。
族里的老人说看我爷爷现在的征兆,没有必要再送医院了。
而且他们都信奉:老人不能在自己房子外离开,否则魂灵无法升天。
爷爷在厅堂躺了一个月就去世了,大人们都说他走得很安详,我对此没有印象。
我只记得家里人一起哭了一场后,厅堂里多了一个录音机,循环播放着哭丧声。
我告诉陈玲玲,帐篷里的哭丧声和我爷爷那会儿差不多,没什么可怕的。
陈玲玲并没有被安慰到,反而叫我别说了,赶紧回家。
我回去以后才开始后怕。
爷爷是我亲爱的家人,与他有关的哭丧声我自然不怕。
可帐篷里为啥也有哭丧声,难道里面放着死人?
意识到这一点,我当晚吓得不敢睡觉了。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墨雨书香》回复书号【2506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