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撕裂一般的痛。
我幽幽地望着手术室的灯,胡思乱想着。
里面小孩的家属是谁?
突然,手术室的门推开,一个护士出来问道。
我是,我是,护士,他怎么样了?
我赶紧的起身,理了理散乱的刘海,焦急地问。
孩子失血过多,RH阴性B型血医院血库没有,家属有没有可以输血的?
听了护士的话,我脸立马便白了。
景儿几乎没有生过病,所以我们从来都不知道他的血型,直到现在。
患者家属?
孩子爸爸可以!
我是O型血,景儿既然不从我,那必然是从了他爸爸。
你马上叫孩子爸爸来!
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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