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就没看到人,我还以为她回家了,想着来村里找找。”
人群一阵哗然。
爸爸脸色铁青。
“这贱丫头!”
原来,一句莫须有的话,我又成了爸爸嘴里的贱丫头。
爸爸常说,贞洁很重要。
不是为了保护自己,而是值钱。
要是在结婚前破了身子,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就嫁不出去了。
曾经我很惶恐,嫁不出去,我能不能一直待在家里呢?
我想是不能的。
这是我的家,但是却没有我的落脚之地。
爸爸曾指着我的鼻子说,我不回去工作,就永远别回家。
现在,我真的不能回去了。
爸爸把看热闹的人都赶走了,老板开车离开后,爸爸阴沉着脸把门一关。
在凳子上坐到了半夜。
我的魂魄跟着老板走了,这个夜晚,老板轻松得意的神情难以掩盖。
在没有监控的乡野,我的脸被刮烂,尸体套着麻袋沉进河里。
我怔怔的看着,难掩悲伤。
我的身体,还会有被人发现的一天吗?
我又回到了李家村,回到了沉睡的爸爸身边。
他手机还握着手机,聊天界面是警告的,命令我回家的消息。
可是爸爸,我再也回不来了。
最初爸爸不信我真的不回他所有的消息,可电话没人接,信息没人回。
村里流言四起,说我跟着男人跑了。
爸爸信了。
每天夜里都在骂我不孝,骂我没良心,我看见爸爸的头发似乎白得更多了。
唯一让爸爸高兴的,就是每个月老板托人送来的烟酒。
爸爸抬起下巴,提着礼品。
逢人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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