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住,你要去哪?”
我叫住了他,他倒是有眼力劲知道腾地,但他大可不必这么识趣,我并不想跟陆时宴共处一室。
傅斯年停下脚步,看了眼我,而后指了指外面黑下去的天色,嗓音是一贯都冷静温柔,悠悠落下句:“晚上了,男模得上夜班了。”
这么识趣,他们难道在我晕倒的期间聊过。
似陆时宴就站在床尾,眼神中的光随着房门关上也逐渐暗了下去,看着我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只是带着一丝让我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有喜欢的人了?”
“怎么,你不高兴。”
我不答反问。
他摇头,笑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开口:“你的身体不太好,需要住院观察,我通知了你母亲!”
普通的小病,陆时宴不会刻意通知我母亲,除非,我的病情恶化了。
我眸光暗淡了几分,这个病根本不是钱能治好的,国内外根本没有治疗手段,就跟渐冻症一样,只能看着自己生命一点点流逝,只不过我这个慢一点,一般能活到三四十岁。
“我还能活多久?”
我看着他,眼底是释怀,这一刻我很早前就有准备了。
陆时宴抬起头,眼神中是我不曾见过的坚定:“很久。”
“但我应该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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