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长公主拉入屋中不知说了些什么,待她出来以后便拿着这幅丹青直奔宫中。
后来,听闻裴子胥对着那副丹青赞不绝口,对黎媛也另眼相看起来。
她开始频频出入宫中,与裴子胥日渐熟络,情意渐浓。
常常带着一车车的珠宝赏赐回到府中,然后在我面前玩弄嘲讽。
“黎姿姿,我戴这翠色雪簪,好看吗?”
“小姐人美,戴什么都好看。”
话音刚落,我的脸庞上便多了一道红印。
“贱婢!
打量着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簪子自我眼角一点点地划至嘴角,她眼神猩红,像极了一个魔女。
“给我安分些,莫要学你那贱骨头的母亲,去和生来尊贵的人抢东西。”
我喉咙一酸,想起母亲死前曾对我说,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于是只得连连磕头,直到头破血流—— “是,奴婢谨记小姐遵嘱。”
那日,她匆匆赶回府中,气急败坏地找到我,又是一顿折辱。
原来是她在宫中被裴子胥要求作画,她一时难堪谎称身子不适扫了王上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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