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是身体残疾,而我是心理残疾。
徐默青买了酒,我们坐在海边,相互倾诉着彼此的故事。
我告诉他,我只有一个染上赌博的妈妈,身上的钱一半填了她那个无底洞,一半用在治疗我的躁郁症。
男人听完沉默了很久,告诉我:「我的耳朵,是被人打聋的。」
我不敢想象,一个只想好好生活的普通人,为什么最后会被校园霸凌逼得退无可退。
我呼出一口气,感慨我们都走了出来。
拿起啤酒瓶碰了碰他手上的,发出叮当的响声。
像是两个孤独的灵魂接收感应的回音。
「不醉不归!」
也许是酒壮人胆。
后来徐默青告诉我,我缠上了他。
「徐默青,你身上好香。」我趴在他的背上,鼻子深深埋进他的颈窝。
吐出的酒气氤氲,湿雾雾地都尽数撒在他的耳后。
男人的耳朵红得发烫,又把我往上颠了颠,「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那晚,他也喝醉了,没办法送我回家。
于是,我们熬了个大夜。
我们在一起得很快,像是找到了自己的灵魂伴侣。
不记得过了多久,似乎是数不过来的春夏秋冬。
我意识到母亲已经坐牢,而自己还要继续前行,想去大城市闯一闯。
可徐默青不一样,他只想好好地过现在的生活,安稳踏实。
我骂他不思进取,他笑我异想天开。
他一定要我留下,可我固执地没有把他放在我的未来里。
那天,我们大吵一架,不算和平得分手了。
3
乔乔急匆匆赶到,习惯性地扶着我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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