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得理她,也懒得和祁纵继续争吵。
丢人。
令我错愕的是。
在车上祁纵先是联系朋友安排病房。
然后又给另一个人打去电话。
要求用最短的时间,调查出徐洛洛是谁。
周遭血液凝固,心脏沁出酸涩。
他忘了!
他怎么敢!
我靠着车门,几乎能听到妹妹灵魂的痛苦呜咽。
幸好,幸好有头发可以遮挡住我充满恨意的眼神。
否则,我真怕我控制不住自己。
一气之下和祁纵死在马路上。
不值得,我在心里劝告自己,他不值得。
到医院,挂水后我就睡着了。
再次睁眼,祁纵还在身边。
我抽回手,干涩的嗓子说不出骂人的话。
他默不作声把桌上水杯递给我。
随着半杯水咽下,嗓子里的痛感感觉缓解不少。
我看着他满脸愧疚,冷笑:
“怎么?祁爷是想起来什么事情了吗?”
祁纵家里很有势力,想调查一个人的过往,自然是轻而易举。
他垂眸,布满红血丝的眸子紧盯着我。
他说:“我之前是和不少女人在一起过,但我和她们都只是玩玩,我没真心喜欢过谁,只有你,黎音。”
我突然明白了。
我和徐洛洛是同母异父,户口也是跟外婆落在镇里。
所以祁纵调查出来的结果只有和他同一所大学,谈过恋爱。
他以为我在吃醋。
多可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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