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讲结束,台下掌声雷动。
突然,他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从前排的席位匆匆起身,歉疚地对我说:“沅沅,我突然有急事要去处理,晚些再来陪你。”
还未看清傅斯年紧张的脸色,他就这样丢下了我。
我垂眸,下意识划到了沈馥雪的朋友圈。
五分钟前,她发文配了一张流泪的自拍。
“今天阳光明媚,特地做了早餐,却摔碎了盘子还扎到了手,有一种平静的疯感,好想死。”
沈馥雪妆容精致,哭的时候眼角都是红红的,配上苍白的面色,我见犹怜。
想起刚才傅斯年焦急的神情,我握着手机的手兀自一紧。
可我依旧面不改色完成了那天的活动。
事后,我并没有回和傅斯年的家,而是回了陆家。
在见到妈妈的那一瞬间,我再也坚持不住,哽咽道:“妈。”
“傅斯年他……也有了新欢。”
甚至算不上新欢,而是念念不忘的旧爱,我才是那个可笑的替代品。
妈妈曾说,那时候太年轻,她用生命赌一份至死不渝的爱情,赌一个男人一辈子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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