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攒够了五千两银子,打算为花魁赛诗诗赎身,想要娶她为妻。
结果赛诗诗一脸无情的说,跟我只是玩玩,宁愿为权贵妾,也不会做我这这个穷书生的妻子。
我红着眼睛问她,这些年我们的海誓山盟,花前月下算什么?
赛诗诗不屑一笑:“我身为烟月楼花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从良嫁人也是嫁给大人物,你一个穷书生有何能力护我后半生?”
我愣在原地:“可你明明说过,此生非我不嫁的啊,难道曾经的柔情蜜意都是假的吗?”
赛诗诗冷哼一声:“赢苏,你真天真,我们在风月场所相识,过往种种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十日后,我就要嫁给当朝宰相之子为妾了,你就莫来纠缠我了。”
不过为了弥补我这几年来对她的陪伴和照顾,她会送给我十万两黄金,还有两箱子珠宝首饰。
从此一刀两断,就此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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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甘心和赛诗诗七年的感情付诸东流,十日后,乔装打扮悄悄混进了宰相府。
宰相府此时张灯结彩,一片喜庆,不过由于是娶妾,宴请的宾客并不多,就连宰相本人,似乎由于儿子娶了个花魁为妾,嫌丢人,也没出席这场婚礼。
我一眼看到了站在府院中间的赛诗诗。
她今天凤冠霞帔,穿了一身精美的红色嫁衣,窈窕的身材若隐若现,美极了。
而站在她身边的新郎,则是一个身长不足四尺,挺着个大肚腩,低头看不到脚的男子。
而且他长相极其猥琐,尖嘴猴腮不说,半脸褶子半脸麻,还一嘴黄灿灿的大龅牙。
我认得他。
应该说几乎整个长安城里的人都认得他。
他是当朝宰相李长斯的独子,李遗!
李遗恶名远扬,吃喝嫖赌不说,最喜欢强抢良家妇女,而且他癖好特殊,最喜欢虐待女子,不知道有多少被他摧残腻了的女子裹上草席丢在了乱葬岗。
早就跟我私定终身的赛诗诗,嫁给这种人为妾,跟跳火坑有什么区别?
我想不通,也无法接受。
记得我准备好为赛诗诗赎身的前一天,我们还饮酒作诗,温存了一夜。
她不停的让我好好爱她,恨不得让我们两个人的心脏合二为一,天亮才罢休。
可当我满怀欣喜的搂着她说:“诗诗,我已经筹够了为你赎身的金银,马上,我就能娶你为妻了,咱们携手白头好不好。”
结果赛诗诗一下子变了脸:“赢苏,咱们两个只不过是逢场作戏,各取所需而已,我是不可能做你妻子的。”
我当场如遭雷击,质问她为什么突然变心。
不是早就说好了么,等为她赎了身,我们就正式结为夫妻,厮守一辈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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