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
他的话,有谁敢反驳?
有谁会反驳?
我环视四周,除了一颗颗更加低垂的脑袋,什么都看不到。
仿佛天地间只剩我一人,阳光好冷啊,全身的血液在顷刻间就被冻结。
卑微的蝼蚁,谈何自由?
被太子带走的第二个月,我被人带到了一个包厢。
里面有很多人,或坐或跪,各种不堪的姿态,都能从这里看到,而太子,坐在最高位的地方。
怎么,还学不乖,等本殿教你吗?
他袍带渐松,原本就松垮罩在身上的锦衣,也随着抬手的动作逐渐滑落,露出了大半个身子, 舞台中央的表演已经开始了,伴随着皮鞭抽到身上打着颤的哭腔,还有一声声难耐的喘息。
怎么?
你也想去表演?
不,不想。
我握着拳头,跪在地下,一步步向着太子的方向爬去。
表演意味着,就像那个声音的主人一样,被万千眼睛直勾勾盯着,嘲笑着,指点着,露出最放荡下贱的姿态,任人玩弄,祈求,哭腔,没有尊严,没有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