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你和霍景深暗度陈仓,将我这个未婚妻置于何地!”
此言一出,平地惊雷。
霍景深先出口呵斥:“许书雅,你别胡说八道!”
我直接抓住周晴雨的手腕。
“这是我妈妈给我的玉镯子,是送给霍景深当定情之物的,可如今戴在你手上,你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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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晴雨连忙收回手,神情有一瞬间的慌张。
如此作态,更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所有人都陷入诡异的沉默,唯独眼神在他们两人之间打转。
我不禁嗤笑一声。
周围还有不少看好戏的大妈们,纷纷嚼着瓜子发表猜测。
“书雅妹子,这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不就是两人好了呗!”
往常村庄里发生这种事也不在少数,只不过大家都把它当成一个笑料来看。
要发生在知青身上,那可是不得了。
上辈子我也发现这件事,但被霍景深随便几句糊弄过去。
后来随他进城后才发现这个镯子是当初厂长夫人送给我妈做谢礼,还可以用这个换一个工位。
周晴雨就是用了这个进了人事部,从而步步高升成为厂长秘书,风光无限。
思及此我恨得牙痒痒,强行夺回镯子。
就算我不用上那份恩情,也不能便宜周晴雨!
“许书雅,是我先前借了周知青的钱,那这个抵债的,你别想那么多!”
“霍景深,看来我在你心底也不是很重要啊,那这婚也没必要结了。”
我不想再和他掰扯,眼下有一件事情更加重要。
同行的王知青推了推眼镜,他家里是在皮鞋厂当主任的。
“你用什么抵债不好,偏偏要用上定情信物?”
这一句话怼的霍景深哑口无言。
女知青纷纷表示不屑,本来很受欢迎的周晴雨也在此刻变得人人喊打,头也抬不起来。
她勉强冷静道:“没错,景深向我借钱,才抵债给我的,我并不知道这是你给的定情之物。”
闻言我笑得更大声。
霍景深恼羞成怒,对我没有什么好脸色。
“许书雅,别闹了。先跟我回家,不是你的东西终究不是你的!”
“说得好,你们也要记住这句话。”
我冷冷扫过霍景深和周晴雨,他们才是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