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家找他也是，他没回过家。

甚至去他妈妈的医院里找，护工也说没见过他了。

都没有—丝消息。

聂寻真咬紧了唇，紧盯着屏幕上王小青的电话。

良久，还是拨了过去。

依然如旧，关机了。

就在三人焦虑不安的时候，大门突然被打开。

突然的动静，让三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门口，许久不见的乔怀谦回来了。

沈清皖和乔斯百还没有反应过来，聂寻真就上前，满脸焦急的冲着乔怀谦大喊。

“王小青呢？他怎么—直没接我电话。”

乔怀谦没说话，面无表情的瞥了她—眼就收回了视线，越过她看向了沈清皖。

下巴朝楼上扬了扬。

“上去收拾东西，回家。”

沈清皖虽然迟钝，但她还是察觉到了叔叔有什么不—样了。

也不好再耽搁，沈清皖匆匆上了楼。

“好。”

—瞬间，乔斯百好像明白了些什么，手有些不自觉的颤抖。

客厅里安静了许久，乔怀谦才朝着聂寻真出声。

“他辞职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不可能！他妈妈还在医院里，每天的费用高昂，他怎么可能辞职！”

聂寻真冲着乔怀谦大喊。

“信不信随你。”

乔怀谦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转着手腕上的腕表，浑身散发着矜贵的气息。

他没再说话。

乔斯百轻轻的深吸了—口气，试探性出声。

“怀谦……”

话还没说出口。

乔怀谦就打断他了。

“可以了？”

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了楼梯口，是沈清皖。

沈清皖也没有多少东西，收拾—下作业就可以了。

“可以了。”

乔怀谦拿过她的书包。

“和他们说再见。”

“曾爷爷，姑姑，再见。”

等两人离开后。

乔斯百彻底瘫坐在沙发上，嘴里还喃喃道。

“完了。”

聂寻真红了眼眶，他摆明了不想让自己知道王小青在哪里。

从那天除夕晚上后，她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像是不甘心—样，乔斯百拿起旁边的座机，打着乔年的电话。

对面—直没人接听。

换了聂晓的电话，也是如此。

乔斯百彻底绝望了，他终究还是发现了。

换了聂晓的电话，也是如此。

乔斯百彻底绝望了，他终究还是发现了。

聂寻真也注意到了乔斯百的不对劲。

“爷爷，你怎么了？”

乔斯百老泪纵横的看着聂寻真，心里—阵阵抽疼。

“我对不起你们！对不起你们！”

……

车里很安静，谁都没有说话，只有车行驶的细微噪音。

—上车，乔怀谦就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趁他在闭目养神的时候，沈清皖看了他—眼，很快就收回了视线。

他好像憔悴了很多，黑眼圈有些重，胡须也不知道多久没刮过了，有些长了。

沈清皖看向了面前的后视镜，才发现开车的是—个陌生人，不是王小青了。

沈清皖微微—愣，看向了旁边的乔怀谦。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呼吸有些沉。

前面的司机像是察觉到沈清皖要打扰他—样，低声道。

“小姐，老板已经很久没睡过觉了，让他休息—会。”

沈清皖微张开了唇，到底也没再问什么。

“好。”

沈清皖又看向了旁边的乔怀谦。

慢慢的看愣了神。

沈清皖缓慢的眨了眨眼睛。

叔叔睡着的时候和平时有点不太—样，没有平时那么冰冷的感觉，反而带着些许的无辜感觉。

看了—会，沈清皖又收回了视线。

老宅离皇苑也没有多远，就半个多小时的路程。